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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木兰宸走过来,跪坐在她身旁,扶着她的肩膀。百里蓁蓁便抬起头,那双剪水眼眸因为病痛,微微泛红:“我怎么了?”
他的脸,没多少表情。说话间,也没有喜怒哀乐:“着凉了,吃了药,发了汗,已经没事了。”
百里蓁蓁垂下眼眸,虽然浑浑噩噩的,可她还记得发生了什么:“是我太着急了,可我真得很难过。秋大人,仿佛有一颗孩童才有的纯洁的心,是池塘里洁白的莲花。那样的他,不会做出见不得人的事。还有慕儿,只有三岁的孩子,却被狱卒虐待。他们怎地忍心下手折磨他,还那么小,还什么都不懂……”
百里蓁蓁的泪珠含在眼圈里,打着晃,就要落下了。而这时,端木兰宸却维扬了长眉,清淡地问道:“你看到了狱卒打孩子,对吗?你去过了天牢,对吗?”
百里蓁蓁浑身一僵,抬起头惊恐地望着端木兰宸。那么一瞬,她都忘记了掩饰,这样的表情无疑告诉端木兰宸,他的猜测是对的。
端木兰宸眼眸半眯,语气冰冷起来:“你还真有办法。怎么,你也跟天牢的官员开了条件,只要他们带你去见秋家父子,你便由他们随心所欲?”